(五十九)堵住h
  旁人的名字从谢清砚口中呼之欲出,只发出一节短促的音,声响到一半便戛然而止。
  身体维持交缠的恣态,心陷入冰窖,迅速冷却。
  宿星卯手上动作快于思维,等反应过来自己捂住她的嘴并且眉头紧皱时。
  宿星卯怔然,他并不理解,这种近于本能、微妙而不可控的反应,算什么?
  他甚至排斥听见谢清砚口中喊其它人的名字——这完全出乎自我意料。
  再简短不过的一字,似尖刀剐入耳蜗,刺疼的杂音令人反感。
  宿星卯心在徜彷,扣在她脸颊的指头缓缓收拢,他凑近她,眼皮下阖,长而浓密的睫毛像老房子屋檐下,搭拉的稻草,一层层遮实了,把光线隔绝在外,就看不清檐下人的神情。
  他不愿去深究原因,自欺欺人也好,他仍能佯做理性。
  情感与理智割裂成两半。
  也许,对于谢清砚的复杂情愫,连宿星卯自身也意识不到。
  情有多深,难以遏制。
  一枚吻落下,像信封的火漆印章,盖在她的唇瓣上,蜡油粘稠而滚烫,舌也是,强势占领她的口齿,将剩余的话折进永不开封的信纸里。
  谢清砚猜想宿星卯大约是生气了,他这种闷声闷气的人,生起气来,表情也无它变化,眼珠一如既往的黝黑,情绪像被油层蒙住的热气,不显眼,只是身下动作愈发凶狠,她被唬住,不敢再乱动弹,呆板地任他施为。
  隐含怒气的吻,温柔不再,宽厚的火舌闯入齿关,搅荡腮内软肉,吮吸的动作很大,津津作响,谢清砚招架不住,连连后退。
  “舌头。”与火热的舌头相对的是他冷沉的语气。
  风霜似的扑面。命令声近乎无情:“张嘴,吐出来。”
  指头深掐着她脸颊肉,苹果肌鼓得圆滚滚。
  谢清砚鼓眼看着宿星卯,吐出一截粉亮湿热的舌头,随即便被吮吻含住,绞上它,不住吞吮,动作之大,像是要生生将她的舌从口中扯来,咽下。
  谢清砚发出艰难的呜呜声,想躲,身子往后扯,再度被一掌摁回来,五指压住肩胛骨。
  她无法,气恼地拿爪子往后挠他,也不管挠到哪儿了,一阵呲啦,在男生白皮薄肌上,烙下一条一条鲜红色抓痕。
  轻弄慢捻的挑弄宣告结束,性器凶狠贯入,抽出。
  不是时轻时重的力道,每一下,都如惩罚,用出最深重的力气,将阴茎插至未曾抵达的深度,仍羞却呻吟的穴肉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,彻彻底底肏开了。
  丰红的嫩肉咬紧性器,随着抽插退出的间隙翻涌出来,再搅合着水意,被她吞吃进去。
  没有闲情逸致的玩弄,丧失逗趣语气后,沉默寡言的宿星卯更加可怖,宛如一尊石像,被神仙点拨成了精,有了完美的人形皮子,却无情无心,机器人一样,大刀阔斧地插入。
  寂静的夜,只剩谢清砚抑制不住的求饶啼叫:“你……呜呜,我错了,你别…停下——”
  宿星卯睫毛涎着水珠,停下么。
  也许他也想停下,假如情感可以一键删除,他宁愿丢失情绪,可啜泣声助长性欲,喜欢犹如熵增,无人能说服他停下。
  自己也不能。
  他是一场席卷的台风。
  她在风暴里,平静只是暴风眼的表象,周身飓风肆虐,刀锋般切割靠近的一切。
  谢清砚身体被惯性撞击的往前仰倒,每一次都感觉自己撑不住了,软趴趴的双手像面条,男生从后捞起,拉住她两条柔弱无力的手臂,耸动腰身。
  肉体拍打的顶撞声响彻耳际。
  “啊!慢点啊,好快,受不了,要被操死了……”
  听见她的哭喊,男生呼吸粗重了些,不为所动。
  反而扬手,一掌不轻不重,往已落下的红痕处扇去。
  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后入操穴…
  过于激烈的刺激,谢清砚爽得浑身打抖,下腹一阵收绞,男生低低吸气,眉头蹙起,落掌更是用力。
  一时间花汁四溅。
  平日里会尝到痛意的力度,到此时,已成为快慰的助兴剂,小屁股晃荡不停,竟往他手上凑,无声渴望下一掌落下…
  最好,能再拍到蚕食性器的穴缝。
  “小猫是骚货吗。”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语调,敛去逗弄的玩笑与略带宠溺的口吻。
  声调无限逼近冷漠,不带情感的点评。
  她应该讨厌才对……
  但是,呜呜呜,为什么会爽…
  脑袋一定被干得坏掉了,她完蛋了。
  “不是…我不是骚…”谢清砚嚅着抽泣,她说不出那个词。
  “不是怎么会把鸡巴咬那么紧。”手指如愿扇落在阴蒂处,弹起肥美挺立的圆润蒂珠,宿星卯再次感受到腔肉里极致的吮吸,“是急着想吃精液么?淫荡的小猫。”
  冷淡的嗓音直逼着她。
  “小猫听爽了么?穴又在咬我,很兴奋吗。”
  “没…”被戳穿性癖的赤裸感比脱光更让人耻辱,谢清砚声已细如蚊吟,抽抽搭搭。
  “嘘。“一只手指压在她唇边,宿星卯道,“砚砚是好女孩,不会撒谎,对吗?我要听实话。”
  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,谢清砚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,嗫嗫道:“是…”
  “是什么呢?”循循善诱的尾调。
  谢清砚视死如归地闭眼:“…小猫是兴奋了。”
  “这样。”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摆腰撞入,“小猫果然是在发情。”
  穴口夹接处,潺潺的水流被捣成细腻的白沫,黏黏糊糊,如奶油般糊在那处。
  “呜呜,别说了……我真的错了,我知错了。”女孩呻吟着,声音绵软,快能拧出水。
  “谁错了。”他只起个上扬的调子。
  嚣张张狂的劲儿褪了个干净,她立马改口:“…小猫知错了。”
  “乖宝贝。”绵延的吻从唇流至耳畔,腰腹的肌肉如同炭火烧过的板石,成块状起伏的硬质触感压向她。
  掌声迭响。
  白齿咬她的耳垂肉,仿佛犬类交合时,雄兽衔咬住雌兽的后颈,制止所有无用的挣扎。
  深入顶肏,重重直捣黄龙,粗鲁的龟头一下下往花心砸去。
  “停…你停下,我要死了…”
  快感已不是洪流,整个世界都在地震,谢清砚眼前重影斑斓,她住进万花筒里,花花点点,蓝色是天的幕布,绿色是树的枝桠,绿意幽幽,白色是云还是月亮压出的线,一缕一缕,像蜘蛛吐的丝,缠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。
  扑通的,她被着这网兜起。
  在天地间摇荡,她成了一片渺小的叶子,穿梭在狂风里,被吹打得翻来覆去。
  欲罢不能。
  性器深深操至花心,将最柔嫩贪食的骚气花心,捣得软烂,最深处的穴肉,咬着吮着龟头,吸食铃口,贪婪地要它榨出浓白汁液,灌满湿红腔肉。
  “不行了…我,小猫,主人…呜呜,啊——”
  尖叫逃出喉咙,她已丧失语序,身体猛烈颤抖,耳里嗡嗡,随后是短暂的失聪,她似乎与人世间断开连接,灵魂咬住高潮的鱼饵,被人吊起,飘飘然,浮了上去。
  喘息声迭起,直到谢清砚浑身都瘫软,脚趾头从蜷缩状态舒展开,迟钝大脑才得以明晰,她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性高潮,足以扑灭情绪的快感,电麻了脊柱,让人丧失喜怒哀乐,只剩下爽快。
  野蛮的兽性占领制高点,双双沉沦,享受被欲望奴役的时刻。
  “作为惩罚。”
  痉挛的穴道绞杀阴茎,射精的一刻来临,性器往花心深处压迫,宿星卯在她耳边低喘出声,“小猫要把精液都吃进去,堵好,不许漏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