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灯恰似秦楼月
  绍宰宜顿在她面前,直视着她的眼睛。从他的眼神里,传递出哀伤,同情,爱慕和渴望......
  他坚定地说:“我错了,姨娘你不是贱人,我们不过是困在命数里的囚徒。”
  浊世之中,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呢?
  青怜不禁呆住,眼眶泛红,嘴角却绽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。
  他从没见姨娘笑得这么美,也许,这才是她掩藏的真心。此刻,绍宰宜真想一把揽她入怀。
  她是我姨娘,那又如何?已经发生的事,何妨再做?
  何况......何况父王已经恩准。
  青怜惊讶地瞪圆了眼睛:他紧紧地抱住了她,孔武有力的双臂箍得她一时气息不顺。
  “还不放开,等下让家人看见了......”青怜娇嗔道,花容浮现一丝红晕。
  绍宰宜这才警觉,触电般放手。
  离开了他的怀抱,青怜却反而怅然若失。
  耳畔,绍宰宜嘘声道:“姨娘,我要你。”
  青怜白了他一眼,巧笑道:“但不是今晚。”
  谆亲王说今晚要好好“奖励”她,再者,绍宰宜还没完成播种。
  世子妃生下的孩子,才有资格成为王府的继承人,王府继承人,就是王府的未来。
  当华灯初上,月上柳梢。
  自然少不了人约黄昏。
  绍宰宜一袭轻袍缓带,尽显儒雅,牵着王榭燕的小手,依偎着走在紫藤花海之下。
  此处是王府的一处别苑,这时人早已散尽,园丁们也擦着汗收工回家,看见这对璧人,不禁艳羡称道。
  “咱们小王爷跟世子妃多般配呀。”
  王榭燕听在耳里,不禁涨红了脸,瞥了绍宰宜一眼,却见他面无表情,好像有什么心事。
  牵着王榭燕的手,心里却想着青怜姨娘。
  “你终究......”王榭燕忽然停住,泪眼婆娑道,“嫌弃我。”
  她想起了昨晚,也想起绍宰宜还没有“交货”。
  若不能孕育王世子,她这个世子妃,对娘家也不过是一着废棋。
  绍宰宜闻言,也停下脚步,转身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  语气冷峻霸道,像是变了个人。王榭燕正欲开口,忽觉脚步虚浮,已被拽入他怀里,绍宰宜温柔的脸猛地逼近,不由分说,狠狠吻住她的嘴唇。
  咸咸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,流入他嘴里。内心的委屈和疑惑,都随着这一吻轰然崩塌。
  她感到大脑缺氧,似要昏厥过去。
  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几个园丁,见到这一幕,赶紧收拾东西走人,不作打扰。
  暖黄的灯光点亮浪漫花海,宛如梦境。花瓣纷飞中,映出拥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。
  花瓣飘落在她发间,也落在他宽厚的肩头。天地都为这一刻屏息。
  空气中弥漫着花香、心跳和即将失控的欲望。
  绍宰宜不再是那个青涩少年,他一边吻得热烈,一边将手悄悄伸进王榭燕的裙底,指尖划过她的大腿,激起一阵颤栗。
  世间只剩两人,王世子肆无忌惮,他要搅翻这花海,让灯光照下他的鸳盟。
  两人一路纠缠着,来到了一条长石板凳前。绍宰宜坐上石凳,让王榭燕跨坐在他身上。
  良久,嘴唇终于分开,王榭燕气喘吁吁,将要窒息,大脑仍沉浸在如梦似幻的幸福中。
  她看见漫天飞花正朝自己坠落,纷纷扬扬。绍宰宜已将她放倒在石凳上,这条石凳宽可容一人,两端捆着厚厚的皮护枕,枕头里塞了棉花。
  王榭燕头枕在护枕上,绍宰宜抬起她的双腿,分别架在左右肩膀上,她的裙子采取前后两片的样式,在这个姿势下,裙子的前片自然卷到腰腹,后摆坠地,把一个肉光致致的肥臀掀了起来,展现在他胯前。
  “好燕儿,美燕儿,郎君要播种了。”
  绍宰宜当然知道自己的责任,他迅速把自己的下袍撩到一边,褪下亵裤,露出雄壮的阳物,看得王榭燕不禁心神荡漾,嘤咛一声,羞得闭上美目,又不禁留出一丝缝偷看。
  几片花瓣落在龟头上,像是被黏住一般,一起送入了肥美的肉穴。
  “啊......”王榭燕咬着唇,羞耻难抑地发出一声低吟。
  “郎君,你也太猴急了,要是被人看见......”王榭燕声若蚊蚋,粉拳无力地推拒着,却又为王世子的胆大妄为折服,芳心更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,渴望被征服。
  绍宰宜用双手分别抓着两只纤细的白嫩脚踝,沉腰一挺,“噗呲”,顺利进入洞房。
  他未竟的洞房,热情似火地迎迓。
  王榭燕也不再是处子,何况她从小就见过不少,贵族家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风流韵事。
  她学着青怜的样子,扭动着腰肢,唯独不敢放声大叫。
  她的肉穴紧致幽深,褶皱丰富,不时擦刮他敏感的尖端,一对桃臀也十分饱满,富有弹性,在他冲撞时提供了绰绰有余的缓冲。
  王榭燕毕竟是贵族家女子,养尊处优,故而丰满些,却恰到好处,多一分太肥,少一分嫌瘦。
  有那么一瞬,他眼前闪过青怜姨娘娇弱的身子,令人生疼。
  眼下,他只管全力播种,身心完全落在王榭燕娇美的肉体上。
  开始时,绍宰宜怕她疼痛,动作温柔,轻抽缓差,但很快,原始本能催促他狂抽猛送,大肆征伐。
  “嗯嗯啊......啊......燕儿好美......要上天啦......”
  王榭燕的声音也便越来越高,吓得她连忙捂住了嘴。雪臀被撞得通红,脚趾兴奋地根根蜷缩。
  远处,似有脚步声靠近,柔软的肉体猛地一僵,神经紧绷。
  强烈的刺激下,尿道一阵失控,一股潮水冲击着绍宰宜的龟头,令他不禁龇牙咧嘴倒吸气,下摆湿了一片。
  “燕儿,你这小浪蹄子,差点把郎君榨干了。”他压低声音道。
  此刻郎君的粗言秽语,令她不但丝毫不觉冒犯,反而欢喜刺激已极。
  脚步声越来越近,两人把心调到了嗓子眼。
  “嗯,为求万全,要不要进去巡查一遍再回家?”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院门口方向传来,离这里似乎比较近了,所幸花丛遮掩视线。
  绍宰宜吓得赶紧拔出来,把一双玉腿放下,再迅速帮她整理好裙子前摆。然后伏低身子,压住她美妙的胴体。
  两人隔着衣物,互相感觉到彼此砰砰的心跳,体温迅速上升,燕儿白净的额头上,冒出晶莹的汗珠。
  他斜眼瞥去,见不远处的花丛空隙间,隐约有人影晃动。
  那人踌躇片刻,听见有人喊:“胡愣子,你婆娘叫你赶紧滚回家吃饭,回完了大耳刮子扇你,叫你跪搓衣板。”
  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响起,“砰”地一声,那人重重关上院门,转瞬消失无踪。
  绍宰宜这才放下心,坐起身来。这次他换了个姿势,自己坐在凳面,再把王榭燕抱在身上,后背对着他。
  王榭燕红着脸,低声道:“燕儿方才太过情急,竟然小解在相公身上......请见谅......啊。”
  那根烧红的铁棍,再次猛然贯穿了她。
  “放肆,竟敢尿在小王爷身上,看夫君不好好惩罚你。”
  绍宰宜一面狠狠惩罚着她淫荡的阴道,一双手也不安分,在她那对傲人的肉球上又揉又搓,触手处柔软若棉絮,兼且弹性惊人。从后面把脸靠近她修长的鹅颈,轻咬着白嫩的耳垂,一会又从她粉脸上舔舐缓缓滚落的香汗。
  咸咸的,每一滴都带着兰麝香,燕儿的体香,怎么也闻不够。
  每一下,都顶到痒处,酥胸也传来阵阵电流,耳垂快要被他的呼吸烫伤。
  “啊......啊......噢......”王榭燕压抑地荡叫个不停,快喘不过气来。
  “郎君......你弄得......燕儿好......舒服”
  她蓦地咬紧了唇,螓首摇晃,娇躯痉挛起来。
  阴道里,一股热流一阵阵释放出来,冲击着龟头无法抵达的更深处。
  绍宰宜浑身颤抖,臻于至美之刻,伴随着使命完成的满足感。
  他退了出来,又扯得她一阵哆嗦。
  看着始终婉转承欢的新娘,绍宰宜涌起柔情蜜意无限,低头吻去她额上的汗珠,轻声道:‘燕儿,今夜你可得好好歇着,郎君明日再疼你,不,每天都疼你。
  可一想到那晚,父王对待青怜姨娘和燕儿的冷酷无情,心头不禁一紧。
  那样的铁石心肠,父王是如何做到的?
  王榭燕浑身力气都被抽干,整个人已经虚脱,像一团烂泥似地黏在他身上。
  “郎君......你太勇猛了......燕儿......燕儿迟早.......给你弄死......”
  就像那晚的谆亲王。